秦家殊雁

这b工作一秒都干不下去了

【双鬼】谋

/浅浅扩写了一丢丢之前写的脑洞

/什么?你说没看出来cp向?我超这么暧。昧!!!



一路向北,天气逐渐变得寒冷,但是还不能停下。后面的追兵愈加凶恶,前面还有匈奴。还有最无法抵御的暴雪。坐在马车里的皇子身边是一个暖炉子,另一只手颤抖着拿着碳条写着什么。再然后,暴雪将整个车队吞没,马车翻了,马惊了,所有人被埋在了雪里,无一生还。

“你早就猜到了?”另一边相隔数千里外的军帐中本应该在那场暴雪里被埋的三皇子现在正和一个将军站在沙盘前,边上放着刚送来的急报,说是放出北去的那个车队全数被埋无一生还。
吴羽策放下宝剑将炉子里的火烧的更旺:“殿下是忘了,臣常年驻守北郡对暴雪天到底是有些常识的。”
朝中奸臣谋逆,圣上本就子嗣稀薄,有两个皇女和三个皇子,一个月前的一场宫变显然是早已预谋了许久,那群逆臣带着刀剑杀到皇帝寝宫前,老皇帝竟是唤不动一人!显然是一副顺者昌逆者亡的架势。宫中被血洗,最后在宫变侥幸活下来的倒是先前跑去北境犒劳将士们的三皇子李轩。
但那逆贼怎会放过一个皇子?好在有大将军吴羽策先截了那逆贼想要勾通内外的密报,在才有了半个月前那队在暴雪中被追杀的假车队。
“阿策这里没有其他人,不必这样拘礼。”李轩说着在沙盘上插下一只小旗。落点就在京城:“那老贼到底是忌惮君权神授贪图荣华富贵,到底不是一个枭雄,他不敢贸然登基。再者他也不知道我还没死。”
“那你呢?”
“我什么?我这轩字前面到底还是有个李的。”

外面的风雪渐渐的要停了,两人拉开帐子走出营地。“殿下,现在是?”吴羽策在李轩出来后拉紧了帐子,雪虽小但风依旧很大。人随少但势却不小。
雪飞虽小但不一会儿就将两人的衣服与长发盖了个遍,营地一路向北有一条长河,和匈奴就以此河为界,冬天里河水结冰,匈奴的土地上粮食很难生长,动物也少之又少怎么过冬?那只能南下。向北再走数里就是匈奴人的军帐,河这边的两人一人身着战铠一人身披玄袍走在冰封数尺的河面上。“当然是回都城,然后夺权。”李轩转头看向他将军,气宇轩昂,目光锐利。
本是避难出逃在外,但这人却丝毫没有什么落败在逃的意思。好像自幼时初见那时起,这人的背脊就是笔挺的,眼神也是锐利的。自从他先父战死沙场他子承父业接下北境的边防就再难相见,李轩也就借着每次押运粮草犒赏将士们的时候也会主动请缨。
“李轩,我可以听你的,但边城里的这些将士们可不一定。”
“凭兵符号令北境重将士是吧,我懂。”说着李轩从长袖里掏出半枚捂的热乎乎的兵符:“北境将士们只听兵符号令,哪怕是当今圣上来了也不顶用。这东西我有,吴将军要不要验验?”
吴羽策没说话,只是将自己怀里另半块兵符合在了上面。两人的手交叠,掌心里的虎符严丝合缝的拼在了一起。“我认得,不用验。”

朝中已经帝位空悬许久,那逆贼只是给自己封了个摄政王的名头,整天想着等些良辰吉日造些祥瑞天景才能让自己这皇位坐的“心安理得”。这也恰好给李轩和吴羽策了大好的机会。李轩算好了时机和吴羽策带兵直接杀到了皇城大殿门口。一路激战过后众人浑身都沾满鲜血,但拥护着中间那人只是衣角沾了点血迹。李轩不是不能打,只是到底是来夺权的,他是北境所有将士们拥护的王也是这个国家现在唯一一个正统的继承人。
选的时机正值满朝文武都在场,北境来的将士们将所有人全都围在了主殿里,有胆子大的大臣站出来气愤的问领头的那人:“吴将军你是要造反吗!”吴羽策提着还沾有血迹的剑向前略走了一步,剑尖的血还滴着,吴羽策倒也没正眼看那个大臣只是看着坐在最高处的摄政王淡淡的说了三个字:清君侧。 
话音刚落大殿里传来细细簌簌的议论声。所有的大臣多少都觉得这事无理取闹,这朝堂之上早就没有这个“君”很久了,哪来的清君侧?
议论间就见吴羽策稍微侧身,一直被人护在身后的李轩走上前无视所有朝他投来惊愕目光的大臣直接坐在了龙椅上:“这不就有了吗?”
就见领头提着剑的大将军放下手里的武器带着所有将士们恭恭敬敬拜在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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